王龑懵了,这个段子怎么这么像太宗遇见姚广孝?
可紧接着就是一阵直冲天灵盖的燥热,这样岂不是说我能做皇帝?想到京城中的朱祁镇,王龑激动了。
不过表面上总得客气客气,便拉起二人说:“二位先生想是吃酒吃多了,我那是什么真龙!
这种话咱们关起门来,只当是个乐子,传出去,还真以为我有谋反的心思,那就是害人害己了。
二位先生权且住下,正苦恼调整家中风水,还请二位先生指教指教。”
李自然、李日芳二人却坚持说:“您这就是瞧不上我们兄弟的望气之术了,我们师从楼观,乃是道祖的道统,岂有胡言之理?”
王龑见二人认真,心里有点怪没眼色,这什么话都敢硬说,也不怕被人听了去,这可是谋反的逆罪,抓了就是砍头!
可又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,王龑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说:“二位先生哪里话,我自然不是怀疑二位。
不过吃完酒也乏了,二位先生先好好休息休息,等明日酒醒了再谈!”
二人这才放过王龑,一个个歪歪扭扭的回了客房。
王龑关上房门,将正堂的画轴卷起,漏出后面生母的牌位,两行浊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