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缓缓摇头,回道:“现在不像公子那时候,衙门里的人都很谨慎,不止不让我们们提前进去,一路上还有人专门看着,没什么机会接触到消息。”
掌柜沉吟着没有说话。
伙计仔细想了想才说:“不过,倒是有一个蹊跷的地方。”
“哦?什么?”掌柜问。
伙计不敢确定的说:“那耿九畴跟布政按察衙门的相聚很正常,可今天却多了指挥使董兴,按理说文武不和,就这显得有些奇怪,不过都是皇帝亲自任命的人,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。”
“行那我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”掌柜对这个情况没有表态。
等伙计走了之后,掌柜的眉头才皱了起来。
“难道他们知道了,已经开始做准备了?可不该呀,都说耿九畴是个好官,真要是知道了,肯定不是不会养寇自重,可也不得不防。”
犹豫片刻,掌柜提笔落下。
冬天北风大,王龑乘船南下,倒是相得益彰。
“公子,外面冷,披上裘衣吧。”宽伯拿着一件厚厚的裘皮大衣劝道。
王龑撇着嘴看了对方一眼,然后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说:“烧刀子果然霸烈,痛快!”
宽伯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