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苦?”
见宽伯考虑,王少爷接着说,“再看他的说法:
累了。这不就是心灰意冷吗?最近刚刚举行恩科乡试,这明显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,才有的表现。
能到宁愿做一个末流商人,也不愿继续在仕途上努力,你说他该对朝廷有多失望?”
“可这人老奴一看就不喜欢,眼睛里透着奸诈。”宽伯还是认为张岩不可信。
“咱要的不是道德圣人,管他品行如何,只要能干事,敢干事,还能为我所用就行了。
真要是到了需要丢卒保车的时候,这种人扔出去,你会心疼吗?”王少爷问。
“可是老奴还是觉得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接触咱们的事,太冒险了!”宽伯依旧不放心。
王少爷眼睛一瞪说:“你当本少爷傻?今天不正好碰见一帮鞑子,这不是正好拿他试试水,不行了直接推出去顶罪就是。”
“少爷说的是,是老奴欠考虑了。”宽伯不得不承认,有些人的脑子,就是天生比别人好用。
‘咚咚咚’
“少爷现在方便吗?”门外传来张岩的声音。
随着张岩进屋,所谓小食时间不长也跟着进来,满屋子各种香气混在一起,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