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岩回到登堂书院大病了一场,京城内关于朱祁镇罢免首辅的事就传了出来,一时间书院众人对张岩避之不及。
“咳咳,老师,学生是来向您辞行的。”张岩嘴里不住的咳嗽着。
于友看着张岩说:“长峰,你这又是何必?那曹鼐是当朝二品大员,又怎么会真的跟你一个小人物为难?
况且朝中情况复杂,你不用多虑,安心在书院读书,备战明年正科就是。”
张岩坚定摇头说:“老师,咳咳,学生去意已决,谢老师这些年来的庇护,是学生自己不争气,就不连累书院了。
况且这天地之大,哪里不能有一番事业,老师不用担心,没有科举,学生还可以去经商,再不济老家也有几亩薄田,过活总不成问题的。”
于友见状只能同意,交代道:“既然这样,老师就不强留你了,记住,以后不管遇见什么事,千万记得要戒急用忍,万不可再冲动做下后悔之事。”
张岩稽首拜别,然后再无留恋向城门而去,于友擦了擦自己湿润的眼角,心里五味杂陈,只剩一声叹息。
紫禁城中已经开始换新,临近年关就连太监宫女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些。
“来,见深,找父皇来。”朱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