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次恩科朕有没有说为国取士,勿要拘泥形式。”朱祁镇问。
曹鼐心中一动,自然就想到了朱祁钰拿走的考卷。
“是,皇恩浩荡,是仕子之福。”曹鼐哪敢否认。
“那朕问你,这乡试中滥用避讳,阻仕子仕途,是你的意思还是下面人的意思?”
“臣有罪,皇上息怒,臣请查明原委,也好给您一个交代。”曹鼐却是没有接话。
朱祁镇也不着急,让金英将状纸交给曹鼐,然后句开始闭目养神起来,实在是这些天用肾过多,眼睛疲劳。
曹鼐接过状纸,越看心里越是纳闷,这人什么路子,难道是郕王妃子的远方亲戚?
可真要是想要一个功名,提前打个招呼就是了,干嘛要这么大废周章呢?
“启奏皇上,臣知道这个事,只是避讳古来有之,这学子虽学问不错,可恩科中阅卷本就宽松,自然对科考标准要求更高了些。
况且,此人乃落榜学子,按例是不能击登闻鼓的,为天下仕子计,臣以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为当驳回此状。”
“驳回?一句:祈上天佑五谷永丰,镇我华夏万里锦绣山河。哪里犯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