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你才能真正的做到此事,公心论事说易行难,你可愿掌管内阁?”
“臣……”于谦还是犹豫了。
朱祁镇知道自己再拿这些话也没用,只好换了个方式问:“还记得朕从土木回来的那天晚上吗?”
于谦心中剧震跪倒在地说:“臣永不敢忘。”
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做好主持内阁的准备吧。”
“臣遵旨!”于谦终于不再推辞,那一句“万死不辞”至今仍在于谦胸膛回荡。
“好了赶紧起来,点心时间长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君臣对坐畅聊胸中抱负,一直到后半夜,二人才分开,不过朱祁镇仍是下令,特许于谦在宫中留宿,其中宠爱可见一斑。
不过今晚睡的最差的,不是朱祁镇和于谦,而是张岩。
他不管是裹几层被子,都好像能听见门外有人窃窃私语,其中的嘲笑声更是如同打雷一般,滚滚响彻。
就这么一晚上浑浑噩噩半梦半醒对付过去,一大早就盯着一双熊猫眼出了房门,那一声未褪的衣衫,近处一闻已经有些酸臭味。
通过前厅,偌大的书院还没有一个人起床,天空中星星闪烁光芒,大概也就刚入寅时。
张岩蹑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