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违制,也是人之常情,自然可以。”萨奇却是方才已经表态,虽不喜寇深的滑头,还是清晰表态。
寇深深以为然的说:“萨大人所言有理,不过原卷与誊录皆是留档要用,不知王爷急不急,可否能容臣等将试卷再誊录一份,交由您带走?”
朱祁钰当然没有什么意见,摆了摆手说:“本就是麻烦你们的事,自然要按照你们方便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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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本王在这等着就是。”
寇深深施一礼,拉着萨奇离开,值房中转眼间又剩朱祁钰与曹鼐二人。
“曹首辅,在这户部任堂官可还适应?”朱祁钰突然开口打破了房间内的安静。
“回王爷话,早些年在吏部时候,作过礼部官员考绩的事体,大致上还是能干的来,多谢王爷关心。”曹鼐答道。
“不知首辅对于朝局有何看法?哎,我也是为皇兄忧心,那胡濙昨天当着我的面跟皇兄就提请致仕,皇兄宽仁特加挽留,可本王总觉得这胡濙有些过分了。”
曹鼐惊愕看着朱祁钰,像是一时之间没有消化朱祁钰的意思。
“就是随便说说,本王也只是一个闲散王爷,自然不会有什么别的意思。我是心疼皇兄,他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