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的学子,恩科乡试之后找到了本王,想让我把他的卷子拿回去,他好看看有什么错漏的地方,等来年正科也好改正。”朱祁钰却是没有直说是怀疑判错了成绩。
曹鼐哦了一声,思考许久也觉得没什么不能看的,便说:“王爷您也知道,这科举考卷想来是朝廷重中之重,我虽是礼部堂官,可也不敢独断专行。
还请王爷将那人名字籍贯告知,臣去跟恩科的二位主考商量过后,再给您答复,王爷觉得可以吗?”
朱祁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见状也没有生气,含笑点头,将张岩的信息告知后,目送曹鼐离去,自己坐在客座上悠闲品起了香茶,此时新茶未上,杯中红茶总觉得不是太新鲜。
一杯茶的功夫,曹鼐带本次主考官之一,礼部右侍郎萨奇回来,见礼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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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萨奇恭敬的说:
“王爷,您所说之事并不违例,不过毕竟还有都察院左副都御使寇深同为主考,您且稍等,已经派人知会去了,只要他一到,想是就可以了。”
朱祁钰淡淡点头:“有劳了!”
好像觉得气氛有些冷清了,曹鼐叹一口气打开了话匣子:“哎,这今年天气可真够冷的,京城里的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