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寒了将士之心。
思之至此,朕顿觉有愧与你,古稀之龄仍不能享天伦之乐,望卿亦保重自身,待凯旋之日,朕要亲自为你接风。”
圣旨已经宣读完毕,王骥恍若未觉,深埋胸中的苍老面庞已经是老泪纵横。
“伯爷,圣旨已经宣读完,请您接旨吧。”薛津提醒道。
王骥这才叩头谢恩,匆匆擦去脸上泪痕,双手捧住那张薄薄纸片,声音嘶哑的说:“薛大人远来宣旨,本应该请你休息宴引之后,再礼送回辰州城。可眼下平越卫军情已万分紧急,实在是只能失礼了。”
薛津听出了王骥话里的意思,惊讶的问:“伯爷此时要行军吗?”
王骥已经套上了自己的盔甲,雷厉风行的点了点头,然后吩咐门外亲卫:“击鼓,进军!”
“既然伯爷军情紧急,下官就不叨扰了,祝伯爷旗开得胜!”薛津抱拳。
王骥已经穿好了铠甲,激动的泪水已经被坚毅取代,他挤出一些笑容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塞到薛津手里。
“伯爷,这是何意?”薛津连忙拒绝。
王瑾紧握着薛津的双手,声音动情的说:“薛大人,这是早年间在大兴隆寺中求得,可是我此行是去杀人,带着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