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镇坚定的表情让众人折服,李贤默然起身。
正巧年富觐见,朱祁镇也想跟这位故人好好聊聊。
“臣年富,恭请皇上圣安。”年富行礼道。
朱祁镇问:“不用这么多虚礼,快说说今天审案有没有什么新的收获。”
年富沉吟一下,好像有些不知道怎么说。
朱祁镇与其余几人对视后,有些意外的问:“是牵扯的人太多了?”
年富为难开口:“也不能这么说,要说牵扯面广,倒是确实广,整座洛阳城几乎都牵扯在内。主要是好像所有人都有罪,又好像都没罪,所以臣一时语塞,不知从何说起。”
“哦?”听年富这么说,不止朱祁镇,除开了熊宗立外的人都起了兴趣,也有意将李贤所言尽快覆盖。
“你快详细讲讲,朕都好奇了。”朱祁镇问。
年富先打了个预防针:“皇上,臣也不知这么说对不对,就举例子跟您说,您要觉得我说的不清楚可以随时叫停。”
见朱祁镇点头,年富这才重新整理思绪,开始将自己的见闻说出:“皇上,今天的案子,可以这么说:
一个商户家中亲戚是王府中的管事,有些小地位,能见到王爷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