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浑浑噩噩,寿命是最不讲理,最不公平的东西。
“不介意我抱抱见济吧?”朱祁镇问道。
杭氏赶紧低头,惶恐的说:“当然可以,这是见济的荣幸。来见济,叫皇伯伯!”
“皇兄,这小子尿多,今天尿我几回了!要不还是算了,别尿您身上了。”朱祁钰无奈的说道。
朱祁镇回头瞪了他一眼说:“乌鸦嘴!这小子要是尿了,你就亲手给朕把衣服洗了!”
朱祁钰缩了缩头,也不敢说话了。
朱祁镇接过朱见济,小家伙浓眉大眼的样子分外惹人喜欢,朱家人的基因很是明显。
“小子,快叫大伯!”朱祁镇伸手在朱见济身上瘙痒,随后又想起了孩子是不能挠痒的,就将手放在了小脸上,一阵揉捏。
朱见济嘴里开始发出呜哇的叫声,然后朱祁镇身上一凉,一股尿味从朱祁镇身上传来。
“嘿,你这小子,说尿就尿啊!”朱祁镇原本要坐下的身子一顿,只好重新起身,无奈的看向朱祁钰。
“都是你的乌鸦嘴!朕今天只能带着你儿子的尿回宫了!”
朱祁钰赶紧让杭氏接过孩子,然后笑着说:“皇兄说好了让臣弟给你洗衣服,臣弟现在就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