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芝麻跳去池水中洗血污的时候,白丘捉起阚羽萱的柔荑,把她掌心里的伤口愈合,同时不解地再次追问着阚羽萱道:
“我们为何要带着他,反正我们又不是他要等的人,继续把他丢在这里不就得了,何必麻烦地把他带在身边?”
“丘,你刚才没听他说吗,他在这里是守着青云观祖师爷的一把法剑的,我们要是带着他,不就可以不费力气地把法剑直接拿走了吗?
青云观的祖师爷那么厉害,我想他藏的法剑,应该是一件厉害的法宝吧,要是我们能得到这件法宝,到时候对付长家不就又多了一份力量吗?”
阚羽萱压低着声音地与白丘解释道。
“你想要那把法剑,我直接杀了他再取剑不就行了!”
白丘觉得比起带着这芝麻在身边,还是直接杀了这芝麻更简单。
“不好!不好!长家人阴险毒辣,你得在跟他们开战之前尽量保存好自己的力量,照顾好自己的身体!
现下能不动手就取到剑不是正好嘛!
况且他可是青云观祖师爷养的,虽说那位祖师爷现下不知道在何处,还会不会回来寻他,但若有个万一,祖师爷回来接他时发现他被我们杀了,那我们不是又惹祸上身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