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怪异地朝王千辰的方向看去。
王千辰的分身仍旧蹲在地上系鞋带,真身还在隐形之中。
杜鸿见状,猛地一头扑在棺材旁边嚎了起来:“阿姨,你怎么年纪轻轻地就去了啊,我好想你,你快活过来吧……”
杜鸿以前做俗家弟子的时候,没少跟着师兄师弟下山给别人做法事、捞外快,所以对这一套流程极其熟悉,师兄师弟们敲木鱼、念经,他就在旁边哭,眼泪说来就来,嚎得也是肝肠寸断。
他这突然一嚎,把茅十九、谭左、沈江都吓了一跳。
就连阿绣的身体都微微抖了一下,似乎也有点受不了杜鸿突如其来的哭丧。
谭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小心翼翼地说:“杜鸿……也不用哭得这么大声……”
谭左十年前就已经哭过,如今再次给母亲入殓,虽然心中也很难过,但也不至于这样干嚎。
杜鸿抽泣着说:“不,我就是要哭!你妈死了,就好像我妈死了一样……一想到我妈,我心里更难过了,你就让我好好哭一场吧!”一边哭,一边偷偷观察茅十九和王千辰。
茅十九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,叹着气说:“小谭,你有个好朋友!”
谭左迟疑地说: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