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毕竟,他可是皇上,没有开战的时候,谁敢打马冲到他跟前来。
孙承宗一看皇上这满头大汗的模样,不由吃惊道:“皇上,您这是怎么了?”
泰昌微微笑道:“没什么,就是盔甲太重了,穿着还有点不习惯,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。”
紧接着,他又一抬手,对着躬身行礼的文臣武将道:“行了,都免礼吧,走,先随朕回营再说。”
说罢,他便带着一行人往帅帐中走去。
他的帅帐那可不是一般的大,坐下几十个人都不成问题,里面的东西也不是一般的多,二三十个人用餐的条桌都有。
回到帅帐之后,他先是命人给辽东的文臣武将和随行的高手将领都安排了座位,紧接着又脱下盔甲抹了把汗,这才盘坐到帅位上,郑重道:“稚绳,现在前线形势如何?”
孙承宗精辟的总结道:“建奴或许是以为在野外吃定我们了,所以每天都只是虚张声势,在大凌河堡外面吆喝一番,并没有攻城。”
这意思就是还没开打咯。
很好!
泰昌微微点了点头,随即又问道:“你现在能出动的兵力有多少?”
孙承宗不假思索道:“微臣在广宁留了三万人马固守,锦州城足足集结了十二万人马,如果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