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代平时都是个，那么...刻薄的人吗？”
电梯里，何洛和汪正宇说着悄悄话。
因为他看见钱代对自己的秘书态度实在算不上好，可自己实际接触起来，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。
这一来二去，何洛也拿不准主意了，所以才向汪正宇这个小前辈打探口风。
汪正宇听了，爽朗的笑着，完全不意外何洛会提出这样的问题。
“钱代他虽然是个严厉的上司，平时做事也一丝不苟，但是通常来讲，那算不上刻薄。”
“只不过嘛...”汪正宇突然放小了音量，朝着电梯里的监控探头处做了个“噤声”的手势，才小声说道
“钱代他相当尊重代抽人这份职业，而且是那种，极度自我的尊重。”
“这也就导致了，他对于一切不是代抽人的人，都有些许的...”
“歧视？”何洛有些不可思议的接道
虽然汪正宇没说完，但是他知道那两个字大概就是答案。
结果就是汪正宇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：“事实上，在协会里，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。”
“一组组长歧视普通人，在下面十六层事人尽皆知的事情。”
“可那是他自己的秘书啊！？有必要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