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。
再次见到孙忆时,她脸上的血色又褪了三分,反倒是扎在她左臂上的衣服已经被染红了。
因为她刚才跑路时肢体牵动,导致伤口进一步裂开。
何洛紧咬嘴唇,要不是那帮人穷追不舍,也不至于一处小小的刀伤就能让二人急得焦头烂额。
“我带了白酒和创口贴,先帮你清创。”
“外面还有马渊的手下...”
“没事了,他暂时醒不过来了。”
何洛看着她颤抖的唇瓣已经变得惨白,示意她不要再说话,也别想太多。
失血过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,再加上孙忆估计和自己一样,从早上一直到现在都没吃饭补给。
至少先保证意识尚存,机体正常运作才是最重要的。
他脱下孙忆的外套,解开染血的包扎短袖,用湿抹布擦拭血迹。
“嘶!!!”
“哈...”
“嘶!!!”
即便何洛已经很小心了,但牵动伤口带来的疼痛还是让孙忆一阵抽搐。
“抱歉没有医用酒精,只能先用白酒将就一下了。”
他拧开了那瓶六十度的吊烧,滴在了刀口处
孙忆紧紧咬着那块抹布,右手不自觉地攀上何洛的肩膀,用力地抓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