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一大半的人都来自响应高迎祥的各路杂牌义军,这些人往往只听高迎祥的,自然不会给王德劳面子了,头领杜伯不咸不淡的挑了挑面前的火堆,“王护法,你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?官兵被打退,后力不济,你还让大家驻兵不前,不是白白放走杀敌的好机会么?你要是胆子小,那就安心守着后方,我们前去追击,是死是活都不会牵连到你的。”
面对唾手可得的军功,没有谁愿意主动放弃,王德劳明显是被之前的战斗吓破了胆儿。面对这些桀骜不驯的家伙们,王德劳也是无计可施,干脆也不劝了,很多时候只有吃了苦头,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,“该说的我已经说了,至于怎么做,那是你们的事情,真要出了事,你们千万不要把责任往外退。”
“王护法放心,这一点我们还是能保证的”对王德劳的警告,众人嗤之以鼻,等那些反对派的头领离开后,周遭只剩下隶属于金蝉教的三名头领,他们面面相觑,觉得王德劳今天太窝囊了,“护法,你对这些人是不是太宽容了,不听号令,蔑视首领,按律当斩。那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狼狗,杀杀他们的锐气也是应该的。”
王德劳又何尝不想杀人立威?可那些人没一个简单角色,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现在蓝田周围的情况有些扑朔迷离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