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满是愁苦之色。
黄觉微微一笑,语气平淡的说道,“表面上看是这样的,可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,贼兵可以借商州城威胁山阳和潼关,同样我们也对商州城形成钳制。贼兵是可以直接攻打潼关,但刘将军忘了一点。真要说起来,我们才是实力强横的一方,只不过短时间内无法动用手中的力量罢了。但是在潼关附近,只要贼兵敢去潼关撒野,宜川西北方向的第五军营以及第六军营可以马上赶到潼关,潼关附近会迅速集结不下五万大军。贼兵就是长了三头六臂,也打不下重兵把守的潼关,在潼关,我们根本不需要城墙,那不下五万的精锐大军就是最坚固的城墙。更何况,现实也不容许贼兵在潼关久待,只要山阳城驻兵加上奥尔格将军的骑兵往南插,随时都能断了贼兵的后路。所以啊,贼兵是能打潼关,但能打和能不能打下来完全是两码事儿。看上去随时都能攻打潼关,可每次去了不仅打不下潼关,还要损兵折将,面临后路被断的危险,那这能攻打潼关的意义又在哪里,就是为了让自己损兵折将?论起战略部署,督师等人比我们强太多了。”
歇了口气,黄觉继续言道,“商州城其实就是我们甩给贼兵的包袱,事实上贼兵也就能得到一座商州城,其他什么都做不了,偏偏贼兵为了谋图整个潼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