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可是互惠互利的事情,本督师又没有往死里坑他们”铁墨撇撇嘴,浑然没放在心上。
铁墨之所以坑这些人,其实是有原因的,流寇统治陕北十余年,可谓是民不聊生,可是这些人依旧在流寇统治陕北的时候活的异常滋润。多少权贵人家被流寇洗劫一空,可唯独这些人没什么事,甚至雷家竟然还能将生意越做越大,要说这帮子人没有跟流寇沆瀣一气,那就是胡扯了。
延安府重回朝廷手中,这些人也算是良民,而且以后延安府重建也少不了这群人帮忙,铁墨总不能跟这些人算旧账,也只能借机会小惩一番了。当然若是有人不识趣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雷东泽脸上阴沉不定,旁边还有一名身材矮小的瘦削中年人,他就是弥勒教在延安府的主事人,富商何庆洲。何庆洲比雷东泽更焦虑,限酒令一出,李家虽然财富会大幅度缩水,但至少还能生存。可是铁墨管辖延安府,以他对弥勒教和金蝉教的态度,以后弥勒教再想在延安府立足可就难了。
如果想避免这一点,唯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先下手为强。趁着延安府乱糟糟的,晋北军立足未稳,一切皆有可能。渐渐地,何庆洲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之色。
叛乱,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便如潮水越涌越大,一发不可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