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西面的官兵清剿过来,立刻集中兵力,给我顶上去。”
被压着揍了这么多天,艾可奇心里憋着一股闷气,之前怕那些晋北边军精锐,那是因为腹背受敌,难免有心无力,现在已经腾出了手,再不教训下对方,他们就真把义军将士当成没有威胁的绵羊了。临近午时,艾可奇终于得到了西面的消息,当听到西面的东方兵马陆陆续续的后撤后,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东面的敌军没有主动出击了,原来早就商量好了,避免跟义军将士正面冲突呢。
西面的官兵倒是很聪明,看来昨天的损失,让他们有些怕了。至于那些撤退空出来的谷道防区,艾可奇没有理由不要,当即命令麾下士兵将那些丢失的地方夺了回来。
艾可奇也生怕遭到别人反扑的,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留意着丘陵变化,直到傍晚,东西两侧根本任何动静,官兵好像累坏了一般,毫无重新压过来的迹象。双方相安无事,艾可奇也放松不少,连日来劳累,身体困乏,对几名头领做了安排后,艾可奇就躲到一处避风的地方盖上东西睡起来。
弯月初上,淡淡的亮光洒在野猪坪,波浪起伏,层层不断,丘陵就像一个昏睡的女子,静的有些过分。深夜之后,气温下降很多,再加上周遭的湿气,许多农民军只能相互抱着取暖。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