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惹得刘大人不快了?”
“哼哼,事到如今还敢强言狡辩,据本官所知,你与宋知县同时履任,一同为官,又是从属关系,如今宋知县被送到大牢,就是不关切,也该好奇一下吧。别的人都要看上一看,或是悲戚,或是幸灾乐祸,偏你不想看,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么?”
听着刘文星的话,梁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,他没想到自以为聪明的没有看,反倒成了破绽,不过他现下不能松口,因为刘文星手上没有证据,一切都是猜测罢了,“刘大人,你不能如此诬陷下官,要说些下官蛊惑李喜柏,总要拿出证据来才行,你不能.....”
突然间,梁桑愣住了,因为他看到刘文星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,这下梁桑反应过来了,回过头去,那些以前的同僚就像看到恶鬼一样,哗啦啦的往后退了两步。完了,刘文星可从没说过他梁桑蛊惑李喜柏,刚刚那些话不等同于不打自招么?呵呵,刘文星啊刘文星,果然是厉害,竟然一点点的给他下套,而他也不知不觉的落入了陷阱。
自知已经败露,梁桑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双肩一抖,立刻脱离几名士兵的掌控,紧接着气势一变,手中竟多了一把短刀,朝着跪在地上的李喜柏刺去。此时院中很多人都呆住了,李喜柏傻愣愣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