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男子哇的一声惨叫起来,凄厉的惨叫声在夜幕下异常刺耳。马车里,孙妙雯探出头看了一眼,吓得又缩了回去,孙承宗闭目养神,没有任何影响,“妙雯,好生坐着,自有瑞德处理。”
“这.....爷爷,周将军下手有点狠了......刚他把那人的手砍了.......”孙妙雯到底是闺中女子,心肠不够冷硬。不过对孙承宗这种看惯生死的沙场老帅来说,这点事稀松平常,“你呀,也不想想,那些人敢夜里拦路打劫,就该想到有此代价。这是碰上我们了,若是寻常人家,或许就遭毒手了,更何况,看样子他们也是专门冲我们来的......”
长街上,周定山一脚踩住那名痛苦哀嚎的家伙,脸色毫无变化,依旧冷冷的问道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说吧,你们是什么人,想好了再说,下一次断的就不是手了......”
青衣男子疼得直打颤,他倒是想说,可疼的实在是脑袋发紧,嘴皮子都不利索了。周遭的喽啰们也被周定山血腥的手段吓住了,全都跪在地上直打哆嗦,他们很担心下一个倒霉蛋就是自己。
青衣男子没回话,铁墨已经下了马车,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,他纳闷道:“还挺有骨气的?有意思,定山,别浪费时间了,总有人愿意开口的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