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的人都被吓傻了。
萧达让看了半天,才看出眼前披头散发的家伙是谁,他一把将任晗拽起来,脸色铁青的怒道:“闭上你的嘴,什么贼子,那全是三省总督铁墨的人,你以为是什么人都可以打宴客居主意的?你也少给老子号丧了,为了宴客居,老子也折损了不少兄弟。”
萧达让可一点都没撒谎,为了宴客居,三千营和神机营的人马跟吴三桂干了一仗,可是被关宁军打死打伤七百多人,这笔账还不知道找谁算嘞。宴客居这里死了多少人,跟他萧某人有什么关系?眼下萧达让心里就一个念头,倒要看看宴客居里藏这什么东西,竟然惹得铁墨不惜大动干戈,命令关宁军在近郊开战。
萧达让心中的疑惑,同样是郑成华的疑惑。他们虽然奉命驰援宴客居,但并不知道宴客居真正的秘密是什么。宴客居如此特殊的存在,朝堂上真正知道其中猫腻的人屈指可数。以前不是没出过泄密者,但全都没主事人以雷厉风行的手腕给平掉了。正因为出过意外,所以历代掌控宴客居的人对此事都看重的很,轻易不外泄。
推开任晗,萧达让也没下令去追。萧达让不是个傻子,只要那群人离开了莽山,就算自己找打他们,人家也可以一推三五六,来个死不承认。要知道,劫掠宴客居的可都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