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太大了,若说是狗,真不像。”
看着老仵作,铁墨和善的问道,“仵作,你可能分辨出这咬痕是什么畜生的?”
“恕老朽眼拙,这真分不出来。”
让仵作退下后,铁墨对镇抚使秦蒙说道,“秦蒙,你派些人手去城外几个镇甸,这些猎户来!”
“嗯,标下这就去....”秦蒙话还没说完,就见一个校尉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,“秦长官,不好了,太平坊、光德坊、通义坊也发现了三起凶案,被害人死状跟吴长娣一模一样!”
一听衙役这话,周定山却大大地松了口气,甚至还小声嘀咕了句“太好了”。周定山这么反常的举动,也可以理解,虽说又多了三起凶案,但也从另一方面说明行凶人并不是单纯冲着吴长娣去的,那冲地图去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。
闻听报案后,周定山和铁墨迅速赶到了现场,正如校尉之前所说,死者果然跟吴长娣一样。除了尸体身上,地上还有许多爪痕,显然是受害者反抗时留下的痕迹。找来梯子,在两侧房顶上检查了下,还真找到些异常之处,其中一处地方瓦片已经被踩碎,瓦缝之中还藏着些兽毛。将兽毛收起,又领着人去了其他三个现场,如之前一样,那畜生都是从屋顶发起攻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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