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也就没辙了。一场大典下来,大家都拿到了好处,谁还敢说这说那的?有道是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就当花钱消灾了。
侯世禄是这样想的,可铁墨是什么人,他表面上点点头,可心里却不以为然。铁墨可不是这种轻易认栽的主,再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,想让他铁某人花钱消灾,那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。
一看铁墨那脸色,侯世禄便知道这位心腹爱将又打起来花花肠子,于是正色道:“老夫晓得你心里不服气,想跟成基命那些人掰掰手腕子,但做事要有分寸。孙督师此次进京,是来替你兜底的,不是来替你擦屁股的,你小子少给他老人家惹麻烦。”
“咳咳,我的侯尚书,这是怎么说的?属下还能连这点事都办不明白么?你放心,绝对不给你和老师惹麻烦!”铁墨郑重其事的说着,就差举手发毒誓了,至于侯世禄信没信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反正铁墨没打算轻易认输,有些事情不去做,又怎么知道结果呢?
夜里,也没回城,陪着侯世禄在通州行馆住了一夜。次日巳时,一行人出县城来到官道旁边的双鹤亭,未曾想,竟有人比侯世禄等人到的还早。
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停在路旁,身着会棉袄的老车夫百无聊赖的靠在车辕上,待侯世禄一行人出现后,老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