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朝廷就做出了反应,内阁行文,通过兵部下发公文措辞严厉的敲打了一下陈奇瑜。此时陈奇瑜已经身在虎牢关了,各路大军也调到了虎牢关以东,准备对郑州附近的流寇用兵,朝廷突然发来一份这样的公文,弄的陈奇瑜一肚子火气。
陈奇瑜是个地地道道的文人,平日里最注重涵养,自从收到这封公文后,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了,过了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怕了句脏话,“那是一群憨瞎子么?孙传庭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,他们知道河南这边的情形么?真要是流寇破了荥阳,抢了粮仓,到时候士气大振,破虎牢关肆虐洛阳周遭,那责任还不是我们来担着?一群没心没肺的家伙.......”
洪承畴将地上的公文捡起来,简单地看了一遍,沉着眉头说道:“督师也不必生这么大气,只要我们能在郑州控制住流寇的嚣张气焰,打个胜仗,他们就没理由找我们麻烦。他们啊,也未必是不考虑督师的处境,只是觉得督师有意交好铁督师吧。”
“嗯?”陈奇瑜渐渐冷静了下来,他当然听懂了洪承畴话里的意思。实在提醒他陈奇瑜对铁墨的态度有些不明确呢,这一点似乎很重要。铁墨在大明官场绝对是一个另类,这个人起家晋北,养的全都是私兵,整一个三不靠。如此一来,铁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