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真男人,但凡有一丁点希望,他就会尝试。莫说杀人,估计就是让他吃牛粪,他也愿意尝一尝。”
“这个混账东西,琼花山庄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,他又折腾这种事儿,这次,他死定了”杜福山狠狠地拍了下桌面,眼中厉芒闪烁,“派人去找他,他可以死,但是那些账簿不能落入别人手中。如果实在不行,快刀斩乱麻,文来顺啊文来顺,可真能给我们找麻烦啊。”
一个文来顺而已,杜福山从来没将他真正放在心里过。说白了,那就是个太监,杜福山可从来都瞧不上太监。但文来顺的身份在那里摆着,最重要的是文来顺这些年与浙江方方面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三司衙门与浙江商贾之间有一个纽带,而这个纽带便是文来顺。文来顺通着上边,通着下边,知道许多三司衙门都不知道的事情,也正因为如此,杜福山才处处忍着。
那本账簿太过重要了,谁有账簿谁就能知晓浙江商贾一半的命脉,就等同于掐住了浙江各方势力的脖子。
杜福山发了话之后,吴昕再没犹豫,当即点了按察司的青壮并通知盐运司兵丁前来帮忙,二百多名士兵浩浩荡荡的前往湘湖坊。一时间杭州百姓全都盯着湘湖坊,生怕衙门的人会徇私枉法。
很快湘湖坊上阳观就被官兵围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