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尾巴退了回去,而朝廷也没能再在江南拿走一分钱。江南没钱么?有钱,可商人们干嘛要把钱给皇帝,给朝廷?有钱直接跟那些百官私下里分掉不是更好?
周顺昌等人可以说是必须要死的,只有他们死,才能激起民愤,才能逼的阉党不敢冒天下大不为,强行插手江南事务。自五人抗税风波之后,即使是阉党也不敢说来江南捞钱了。铁墨也是来弄钱的,但他聪明之处是不直接跟商人们要钱,而是变通方法,从根上切割商人们的利益,然后逼着商人们跑过去跟他合作。
苏州、扬州以及浙江,早已经跟大明其他地方不一样了。掌控这里的不是朝堂上的官老爷,而是下边那些掌握着财富的商人士绅。杜福山深知这个道理,所以他不敢硬扛着,硬抗下去,第一个倒下去的一定是他杜福山。
“谢大人,今日这里没有外人,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,铁督师到底想要什么?你久在浙江,应该知道这里边的深浅,如果督师要的太多,那许多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!”
杜福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跟谢智说话了,谢智也是愕然。在他印象里,杜福山一直是个高傲的人,至少在杭州当官这两年,可从来没见杜福山低过头。
虽然双方所属不同,可杜福山这么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