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甩在了地上,见战局已定,慢悠悠的走到徐文海身旁,“徐岛主,现在郑一官的威胁已经解除,咱们是不是该想想何时启程靠岸了?”
徐文海甚是不悦的挑了挑眉毛,不耐的说道:“督师大人,你不会是提了裤子不认账吧,这个时候了,你还一口一个岛主,难道我家美菱配不上你?”
铁墨脸颊抽搐,恨不得照徐文海那张老脸上来两巴掌,不过仔细想了想,还是老老实实的躬身施了一礼,“岳父,是小婿孟浪了。郑一官挑这个节骨眼动手,难说不是浙江那边的阴谋,所以咱们还得早点靠岸才行,免得有人借机生事,搞黄招安的事情。”
“嘿,还算上道”徐文海也不管手上有没有血,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,咧嘴笑道:“这样吧,岛上物资繁多,杂事也不少,也需要时间处理,正好也要收缴下郑一官的船队和俘虏。咱们休整一天,后天就启程,如何?”
“那一切听岳父大人的!”铁墨有心立刻出发,但他也知道不现实,再说了,眼下哪是自己能做主的,还不都是徐文海说了算。一对各怀鬼胎的翁婿,看上去都在笑,实际各有算盘。
岸上的战斗结束,岸边的屠杀也进入了尾声。总体来说,这次收获不小,郑芝龙的基隆舰队有一半留在了洞头岛,除了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