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白轩有些试探性的小声说道:“哎,铁督师要过问此事,自无不可。真要说责任,恐怕白某的责任最大了。浙江官兵作战不力,军备松弛,白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未等白轩说完,曹文诏抬起手制止了他,摆正脸色,有些严肃的瞪了瞪眼睛,“白指挥使,曹某找你来,不是让你给自己找问题的。你的问题,督师心里清楚,该怎么办,督师自有打算。曹某找你,是想问问你,浙江军政要务如此崩坏,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么?你身为浙江都指挥使,对这里的情形最了解,曹某还是希望你能据实说,涉及到谁,该怎么惩处,督师心里有数。当然,白指挥使若非要一个人扛下责任,那曹某也不会多言,只是奉劝白指挥使想清楚一点,这么大的责任,你一个人真的扛下来么?”
曹文诏看似是在劝,可实际上话语间充满了威胁。这番话无异于是在警告白轩,若是白轩不识抬举,要抗下所有的责任,那曹文诏也不会客气。这么大的责任,别说一个白轩,哪怕把白府都牵连进去也不算过分。现在白轩面临一个选择,要么自己扛下责任,要么把别人咬出来。可是一旦咬人,那就意味着会被浙江官场抛弃。
白轩一时间难以抉择,白家世居浙江,对浙江的情形一清二楚。浙江官场的影响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