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却依旧不小,尤其到了晚上,嗖嗖的冷风刮在耳畔。除了守门巡逻的,其他流寇早已睡去。亥时末,一队巡逻兵从街头走过,十几个人小队走的慢悠悠的,最前方那人小声发着牢骚,“也不知道咱们在这破地方巡逻有啥用,防小偷么?”
队头转过身,沉声喝道:“少废话,一轮到咱们巡逻,你就罗里吧嗦。”
又往前走过一个街道,队伍后方突然有人捂着肚子蹲了下来,队头见此状况,赶紧跟其他人围了过来,“小狗子,你怎么样了?”
叫小狗子的汉子佝偻着身子,额头冷汗涔涔,浑身打着哆嗦,“肚子好疼.....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.....我.......”话还没说完,小狗子歪倒在地,嘴角开始吐着白沫,整个人抽搐的更厉害了,哪还说得出话来。
这是怎么回事儿?队头心里一阵惊慌,刚想把小狗子背起来,却见小队里其他人也一个个相继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,很多人吐着白沫,甚至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不对,这是中毒了,小队里的人都中了毒,那岂不是说整个会林镇其他兄弟也是一样?刚想起身,队头只觉得腹部一阵刀绞般剧痛,完了,自己也中毒了。
他趁着还有意识,还能控制自己,哆哆嗦嗦的往腰间抹去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