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默默地叹了口气,看向谢智的时候,眼中多了一丝同情。谢智双手放在膝盖上,有些无所适从,看上去很是不安,按说这事做得很隐蔽了,不知道杜福山是怎么发现的。铁督师那边主动透露消息的可能性非常小,思来想去,应该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。
有些事情既然瞒不住了,那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,思索片刻,调整下呼吸,谢智拱手言道:“杜大人,确有此事。之前流寇占据余杭,又占着独松关以及德清县,我杭州危在旦夕,下官也是迫于无奈,才想着恳求督师尽早发兵。下官也是想尽快解除杭州危局,此事不正是我等该做的么?”
说罢,谢智起身看了看旁边几名官员。当时杭州情况危急,谁没为自己找点后路呢?若是杭州被流寇攻破,浙江官员都免不了会被问责,他这个杭州知府更是首当其冲。若是不想好退路,没人保着,搞不好这辈子就完了。试问,谁没动心思?哪怕布政使杜福山,不也想办法联系了两京的同科故友么?只不过别人找的大都是朝中重臣,而他谢智找的是铁墨罢了。
事实上谢智心里也明白,找退路没有错,错的是不能去找铁墨。可谢智没有其他好办法,他跟杜福山这些人不一样,他的退路很少,相比之下,只有铁墨这个退路更保险罢了。选择不一样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