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不暇啊......”
徐芷欣这时已经明白铁墨的心思了,这个时候盘踞在嘉兴府以及德清城的流寇已经是小事了。盐丁的问题才是大事,最好是先放贼兵西撤,若是强行把流寇堵在东边,流寇一旦有心掺和盐丁的事情,到时候流寇带头,盐场近三十万盐丁闹事,到时候流寇实力迅速膨胀,可真就灭不了了。
盐丁闹事跟流寇造反完全不同,决不能相提并论。
铁墨派火枪兵进攻新市镇,虽然效果甚微,但还是对德清城施加了巨大的压力。徐北川可谓是坐卧不安,他担心的不是新市镇,而是炮弹什么时候落在自己头上。看上去新市镇守得稳如磐石,那也是因为活阎王没有下狠心。如果将炮兵推上去,再将丁路言的河南兵马,新市镇绝对守不住的。
对于德清城内的贼兵,无异于度日如年。正月初四,在经过一番煎熬之后,李岩以及吕伟良终于带着嘉兴府残兵抵达了新市镇,随后休整片刻,便撤离新市镇,与德清城的徐北川完成了会师。双方见面,徐北川与吕伟良拥抱了一下,相视苦笑,双方什么也没说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徐北川看出来了,嘉兴府兵马持有的物资少得可怜,将士们一个个蔫头耷脑,像失了魂一样。由此可见,吕伟良以及李岩败得更惨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