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凝重,忐忑不安的不断张望着。
李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吕良伟干嘛这么怕,“只是不到万人的官兵而已,吕大哥何必这般惊慌?”
吕伟良心中苦笑,轻轻地翻了个白眼。李岩还是太年轻了,没跟宣府兵马打过交道,尤其是活阎王的云府嫡系兵马,那战斗力简直是恐怖。现在说什么都没用,等跟活阎王打几次交道,李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。惊慌?吕伟良承认自己有些慌,数次吃瘪,要是还不慌,那才见了鬼呢。
李岩和吕伟良耐心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恶战,可是很快斥候传来消息,那些宣府边军在北岸不到两里地的地方扎营休息了。
吕伟良很懵,眉头一锁,冷静的吩咐道:“让兄弟们打起精神,这很可能是活阎王的诡计。哼哼,我看着活阎王也是技穷了,这个时候还玩这种鬼把戏。”
李岩觉得吕伟良分析的很有道理,因为离北岸两里地扎营毫无道理可言。既然到了泥江河,要么就渡河开战,要么就在在北边镇子扎营休息。在河边扎营是何道理?大冬天的吹凉风?这么干,除非是脑瓜子被泥江河冲了。
半个时辰过去,一个时辰过去,从午时到傍晚,吕伟良发现对岸的官兵依旧没有动弹。那些官兵埋锅造饭,炊烟袅袅,给这冰冷的泥江河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