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就乱吧,跟我们有关系么?我们只要守住凤阳府,其他看情况再说。要是事后有人问责,那也没什么嘛,大不了这三省总督不干了,咱回云府继续当草头王,至于剿匪的事情,谁愿意干谁干!”
王左挂抚着额头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听听这叫什么话?这是一位三省总督该说的话么?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地痞无赖呢。瞧瞧督师这德性,可不就是活脱脱的无赖么?还别说,兴许真管用,眼下谁都知道河南这烂摊子不好收拾,搞不好就是引火烧身,督师要说这担子不挑了,别的人还真不敢抗下这烂事。当然,不乏有一些头贴的家伙不怕事,敢担事,例如孙传庭这些人。不过嘛,孙传庭这些人就算想担,也没那个实力啊。
河南以及南直隶势力错综复杂,督师这样的人物来到这里都得收敛些,其他人就更玩不转了。
拍拍王左挂的肩膀,铁墨笑道:“王先生,你从现在开始,无需在意那些人的看法。你只要谨记一点,我们只需要向陛下负责,陛下只要没意见,其他人爱说啥。”
王左挂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,竹扇往东边指了指,低声道:“所以,督师真正死守的地方,就只有凤阳府喽?其他地方......看心情?”
“哈哈,知我者,先生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