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这一点,可比袁崇焕强太多了。此子从来不恃宠而骄,做事情一步一个脚印,不急不躁,搞得想要给他挑刺,都不好找理由。一些小问题,根本没法对铁墨造成伤害。
进入七月份,大明王朝中原腹地遭到了农民军连番打击,可是祸不单行,到了中旬,山东也开始有人闹事儿。白莲教趁着黄河决堤的机会,趁势而起,扰乱登州等地,后来攻破了范阳,将范阳粮仓一抢而空。山东白莲教,中原有农民军,北直隶又冒出来一个更加神秘的金蝉教,大明朝廷被弄的焦头烂额。
内阁一方面催促宣府兵马赶紧去河南剿匪,另一方面也在头疼镇压白莲教起义的事情。派谁去山东,让众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了,无论是剿匪还是镇压白莲教,其实都不是什么好差事。白莲教从某方面来说比流寇还难缠,自大明立国,白莲教伴随至今,偶有造反,朝廷却从来没法彻底剿灭白莲教,归根结底,白莲教隐匿民间,一有机会,就会发展信徒教众。
派人去山东,万一没镇压白莲教,反而让白莲教越闹越大,那可就是引火烧身了。
成基命坐在椅子里,眉头紧皱,左手放在桌面上,手指轻轻点着。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声,仿佛一把小锤头,不断敲打着每个人的心,“诸位同僚,登州方面已经催促好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