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,哼声道:“朝廷只顾着河南,那么陕西呢,他们就不管不问了?”
洪承畴面带苦笑,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。事实上,陕西还真比不上河南,陕西是什么情况?已经烂的不能再烂了,在朝廷眼里,恐怕陕西是最不重要的地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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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如陈奇瑜预想的一样,自铁墨回到宣化后,陕北的农民军便有些蠢蠢欲动了。张大受突然间增兵安塞城,一副反攻河套的架势,娄大集和黑云龙不敢怠慢,只能请满桂调兵,从东北方向钳制农民军。看到这架势,陈奇瑜只能心里骂声娘,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发兵北上,威胁农民军后方。
崇祯三年五月中旬,驻扎在庆阳府的王自用放弃三水县,竟然不顾洪承畴的威胁,增兵延安府。这下陈奇瑜就有些头大了,一时间陕北局势再次变得严峻起来,也许顷刻间,一场大战就会肆虐延安府。满桂很是头疼,他也没想到铁墨刚走,流寇就要搞事情。
五月十七,满桂紧急赶往河曲城,听完黑云龙等人的陈述,他锁着眉头怒道:“这群流寇,真当咱们好欺负了?增兵安塞城,增兵延安,他们想干嘛?吩咐下去,给老子守好银州关和神木,老子要告诉这群流寇,活阎王虽然走了,但老子的刀依旧锋利无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