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于痴心妄想。
正因为怕张存孟出城,铁墨这才狠下心来命令烈火营分成三队,轮流炮轰河曲城,就是想利用炮兵给河曲城内的农民军以沉重的心理压力。
像铁墨这样不要钱似的把炮弹倾泻出去的,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。烈火营的情况,铁墨很清楚,顶多还能再轰两天,很快就没炮弹了,到那时,他铁某人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能困住河曲城的几万农民军。
满桂怀着很深的担忧,一只手托着下巴,脸色凝重,“张存孟这老小子真能稳得住,真的不派人出来?”
“这是好事儿啊,张存孟要真狠下心来跟咱们搏命,那我们还真没办法”铁墨无奈的笑了笑,这仗打得,跟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。陕北这泥潭,真不能轻易踏进来,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增兵河套,但最后都忍住了。
增兵河套,大规模对陕北用兵,估计仗没打完,云府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财政就被打崩溃了。如今云府那边也是勉强支撑,哎,打仗,打的就是金钱物资啊,在这方面,云府的底子还是太薄了,每打一仗就得缓一段时间。
说到底,还是大明国库忒穷,但凡能划拨几百万两的军饷物资,还用这么作难?
铁墨与满桂忧心忡忡,张存孟同样也是忐忑不安。身在河曲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