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搏一把,否则的话,我的机会只会越来越渺茫,如果这一次不尝试,那么以后,我要么郁郁一生,要么远走他方我计划好了一切,唯独算漏了一点。”
“你居然敢冒着诺大的风险去见谢坷垃我败了,败得心服口服!”
再饮一杯酒,曺猴子慢慢站起身,“自古成王败寇,有死无生。说什么让你放过我的话,我曺猴子还没低贱到这种地步,走这条路,便想好了失败的结局。而且,你也不会放过我的,不是嘛?”曺猴子朝着门口走去,挺着胸膛,轻轻地整了整自己的鸳鸯战袍。
铁墨什么都没说,一杯苦酒下肚,有些无力的挥了挥手。刘国能点点头,随着曺猴子一起走出大厅。阳光照耀着庭院,风中有了一丝温暖,冬天过去了,春天如约而来,这久违的暖意,曺猴子伏在地上,慢慢闭上了双眼。
刘国能将战刀杵在地上,双手用力,目视着曺猴子。当厅中一声轻哼,他举起刀,重重的落下,一颗头颅滚入血泊之中。
曺猴子死了,一场叛乱似乎波澜不惊的解决了。可是,这次的事情,对铁墨乃至整个云府大军的打击,都是沉重的。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归宁城,又要重新休养生息。
居延海以北,瓦剌王庭所在的草原上,如今是阴云密布,到处弥漫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