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放松一点,太紧张了才容易被呛到。”如梦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满上,又是一口干了。
茧深吸几口气,随之缓缓呼出,拿起酒杯连喝五六口,又一口把剩下的都干了。
“嗝~”茧打了个酒嗝,一张脸微红。
如梦已经连续干了十几杯,丝毫没有半点醉意,又帮茧满上,也把自己的满上,两人一起干了。
随之满上,又是一口干了……
如此往返不知道多少次,两人的前边都是空空的酒坛子,这时候的两人喝醉的大声叽里呱啦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,很多的话只有半句。
就从中午一直喝到了午夜十二点,两人不省人事靠着在石桌睡觉,一阵凉风吹过,茧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看到了身穿红衣的荼靡,再次眨眼撑开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这已经都出现幻觉了吗?
茧看旁边的如梦五仰八叉躺在地上,还有两人四周堆成小山的空酒坛子,用手狠狠拍了拍脑袋,左摇右摆朝着如梦走过去,十分费劲把她扶起来,朝着山顶的红色阁楼走去,路上两人左摇右晃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上。
花了几十分钟终于来到了如梦的房间,一脚踹开她的房门,拖着如梦到床边把她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