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水门中,浑浊的江水打着旋儿,从三重坚固的铁栅栏中呼啸而过。
水门旁的小码头上,有士卒垂下绳索,测量水深和水量。
“公爷,情况安好。邬州城每年春天,一旦下雨,这条江的水量都充沛得很。眼下这江水的深度,还不如前几年呢。”
卢仚抬头看着天空。
天空有乌云,雨下得很大。
他指着面前的大江,沉声道:“我记得,大胤每一座城池的水门,都有重闸门可以放下,彻底隔绝水路的,是不是?”
不等麾下将领回应,卢仚指了指水门:“我今天感觉,不是很好,东西水门,同时落闸,断绝江流。等外面东琦伯大军退了,再开闸放水。”
随着卢仚命令,水门上方的城墙中,伴随着沉闷的机括声,一共三重厚达近丈,纯金属铸成的实心闸门‘咔咔咔’的落下,缓慢而坚定的截断了江流。
水门外,湍急的水流冲着闸门,却根本无法动摇闸门丝毫。
流经邬州城的江流被阶段,邬州城北面的支流水面当即又长高了许多,水势越发的高涨。
卢仚心头的危机感削弱了许多,那种浑身好似被针扎一样的危险感觉消散了,只是心头隐隐还有一丝不安。
他看着面前的厚重闸门,拔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