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堂坊令贺钧遇袭重伤,这么大的事情,市井上居然没有任何震荡。这,很不对劲!”
“大黄,我们,还是要谨慎小心,再小心谨慎哪!”
放下海碗,双手揣在袖子里,卢仚喃喃道:“过去了这么些天,该有消息了。得去收收风,看看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卢仚脑袋上的鸟笼里,大鹦鹉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:“怕个鸟?狭路相逢勇者胜,看你不惯,拔刀就干!”
“嘿,孙子,说你呢。”
“来揍我啊,揍我啊!”
这厮又将脑袋从鸟笼子里挤了出来,朝着在院子里绕圈的兔狲大声挑衅。
兔狲低沉的咆哮了一声,带起一道恶风飞奔了过来,一跃跳起一丈高,一爪子狠狠的撕扯在了精钢铸成的鸟笼子上。
‘当啷’一声,火星四溅。
兔狲落地,气急败坏的‘哈哈’嘶吼。
大鹦鹉得意洋洋翘起了尾巴,怪声怪气的唱起了不正经的小调。
此刻,天恩侯府,会客大厅。
脸色惨白,嘴唇发青,眼眶凹陷,眼袋蒙着一层黑气,一副积年痨病鬼模样的白邛,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,双手哆哆嗦嗦的捧着茶盏。
他的手颤得厉害,茶盏盖和茶盏不断撞击,发出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