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,却是落了个空。
下一刻,他只觉身子一歪,却是瞬间失去了平衡,跌下了马,直接摔在了一摊泥水中。
刚刚灰头土脸的爬起一看,面色登时惨然。
不远处,自家战马的身体被一杆标枪穿过,更将它死死地钉在了一片血泊之中。
乘驹既没,便是彻底没有冲出重围的机会了。
到此刻,文丑也没再指望能苟活,只盼着宁死再拉几个垫背,长身而起,嗔目奋喝:
“来啊!”
却始终无人应声,也无人上前。
所有的天军们,只是沉默地包围着他,注视着他,随后在将旗的挥舞中如水翻涌,缓缓分开一条道路。
一骑施施然从道中驰出。
“王政?”
文丑见到少年的身影,却是心中大喜。
莫非这竖子见我有伤,气力又损,便想趁机来摘桃子?
竖子!乃公便是剩一分力,亦可杀汝!
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热烈,王政也看向过来,两人眼神在空中相遇。
“竖子,可是吃够奶水了?”文丑怪眼一翻,讥讽道:“终于有力气敢与乃公一战了?”
听他这般污言秽语,场上诸军皆有怒色,王政倒是面色平静,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