沸油,其中还夹杂了人粪,当滚油顺着盔甲的缝隙渗透其内,袁军被烫的皮开肉绽不说,更被猛烈的污秽刺激的痛不欲生。
见到这一幕,文丑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,更是疑窦丛生。
这守将到底是谁人,竟如此老练沉稳,经验丰富?
黄巾贼中,按道理不该有这等人才啊?
不过都打到这份上了,无论敌人多么难缠,文丑也绝不可能半途而废。
在他的厉喝中,云梯一架架从填壕车上推过,密密麻麻,飞桥一道道的铺设城墙,络绎不绝。
几乎每一个垛口,每一处城头,都陷入了激烈的争夺之中。
箭矢、石弹阻挡不了敌人的攻势,瓦块、砖石,纷纷被守卒扔砸下去。被砸中的,不致死命,倒霉的,却也头破血流,眼瞎牙掉。大根的檑木顺着云梯推放,用机关控制,滚落一定距离,再拉升上来,重新掷下。
战到鸡鸣之时,袁军终于停止了攻势。
于禁却是心知肚明,这等手段他亦常用,天兵人人松了口气,作为主将的他却不敢有丝毫松懈,心知极大可能是文丑欲擒故纵,想要他们麻痹大意,一边紧急救治伤员,一边趁机再将防线巩固一下。
他此时甚至都不敢去统计自家的伤亡,深怕那个数字会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