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敌楼上的兵卒忙在另一头拼命稳住,加大弓箭施放。
中间有放单人弩的,又快又狠,正中一个天军额头,弩射力沉,竟直接穿颅而过,鲜血四溅,脑浆迸裂,随着那天兵一声没吭,仰面栽倒,周围的其他山部却毫无惧色,立刻便有替补接上。
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,于禁连忙支援火力,令开阳兵也立刻射出箭雨,压制住敌楼兵卒。
趁这机会,古剑终于触及木板,他大吼一声,猛一用力,终于将那木板掀掉,更连带一群待在上边的兵卒在惊呼中纷纷落下。
袁军敌楼上的木板却不止一个!
紧跟着,便见咂咂的闷响中,却是机索又吊起来一个,正重新往垛口搭。
古剑一双肉掌被木板的铁刺扎得血肉模糊,却感不到疼似的,盯着敌楼兵卒,随意用快布包扎起来,便是一声大吼:
“贼厮鸟,看是尔等的板子多,还是乃公力气大!”
既出战,古剑心中的唯一念头,便是绝不能坠了渠帅张饶的威名!
不错。
与此时其他奋战的天军不同,众人的主公是王政,古剑的效忠对象,却依旧是张饶!
在他的心中,张饶依旧是渠帅,而非少校。
......
飞桥一搭,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