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兆,勉强干笑了声,回道:“禀将军,乃是先驱使流民,以土包填之,其后过河后再搭筑斜坡,终于攻破了临淄城头,其后入城。”
“倒是个好法子。”文丑颔首:“开阳墙低,斜坡就不用筑了,倒是省了功夫。”
“可吾等没流民啊。”副将刚要说话,却猛然醒悟,自家先笑了起来。
“没流民,有新卒啊。”文丑嘿然一笑:“本将劳师远征,助徐州人荡寇,却不料陶谦这老匹夫反而做壁上观了?”
“那就怪不得本将了,这些乌合贱民要怪,就怪他们的州牧胆小无能吧。”
听到这话,除了颜楚之外,其余人倒是没什么反应,这本就是司空见惯的事,无甚出奇。
乱世无论诸侯,将领,俱都清楚自家的军队才是最大的依仗,攻城时本就很少会舍得让自家的精锐在那些器械和地利前凭白消耗。
文丑一路行来沿途诸县都拉壮丁,众人更是早知其目的。
“将军。”副将又问道,“既如此,那何时攻城?”
“宜早不宜晚。”文丑哼了声:“谁知道其余贼寇何时返回,已凭自损耗了五六日了,不能再等了。”
“就在明日!”
说着,似是想到什么,又忘向颜楚嘿嘿笑道:
“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