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拈在别人手中的石子,不就是他这些年来的真实写照?
从军、击贼、破阵,艰难生存,从跟着鲍信出泰山那日起,自己一直做的似乎便是听命行事,冲杀在前。
何曾想过,有朝一日,也有化身棋手执掌一局的机会?
虽然他的棋枰只有百里,一城,可用的棋子亦不过几千人。
可对比鲍信、曹操的帐下生涯,可谓是天翻地覆了。
最起码,州牧恐怕是永远不可能给我一个寒门外姓,镇守郡府,执掌一军的机会吧?
抱着这些的想法,于禁愈发对王政暗自感激,同时更觉两肩沉甸甸的.
尝过了独当一面,尝过了做棋手的机会后,于禁便绝不甘心再做一个副将之流,都尉之职了!
无论如何,开阳都必须守住!
抱着这样的想法,他轻轻落下石子,郑重地告捷自己!
如今的城墙似成了楚河汉界,开阳内外便如他和那文丑象戏对弈,文丑突袭而至,先落一子,于禁失了上手。
文丑兵多势众,便如车、马、士、卒皆全,而他势单力孤,一开始便陷入了下风。
先手、大势皆无,想胜,只有从奇诡处着手。想人所不敢想,为人所不敢为,方才有翻局的希望。
他几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