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随,都不必回城,汇合古剑部之后,暂驻渔场。
“停驻渔场?”糜令迟疑地道,“城中军马尽出,局面危急,于上校为何还要行这分兵险策?不如这些民兵还是留在城中,助将军一臂之力如何?”
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厮插嘴了?
于禁心中暗怒,不动底色地瞥了他眼,想到其背后的糜氏如今还是天军对外的唯一通路,勉强按捺住火气,只是道:“糜先生,吾自有筹划,你去做便是。”
见他还是有些不情不愿,无奈之下,只得放地声音,对其附耳略说了片刻。
下一刻,糜令立刻变色。
他大吃一惊道:“此举....未免太过行险了吧?”
见于禁面色骤然转冷,醒悟此言说出不妥,何况这般高喊,连忙拱手赔礼,顺便改口:“细细一想,倒也有可行之理。”
他偷瞥了于禁眼,又补充了句:“少校行事,颇似天公将军啊,总是出人意表,老夫佩服。”
糜令做了多少年的掌柜了,说到逢迎拍马,早已是练到炉火纯青,知道对这些黄巾贼而言,夸什么都不如夸他们似王政有效。
见于禁果然神色一缓,糜令暗松口气,连忙便脚底抹油,下城头去集合士卒了。
盯着对方身影如泥鳅般窜入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