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以为...”
他后面的话却被一阵匆忙的步伐声打断,却是又有一哨骑登楼,送来军情。
城西沂河边,有驻军发现了黄巾贼一部曲,人马不多,五六百人。登岸时双方有过交战,黄巾贼虚晃一合,不战而退。游弋尾随侦悉,他们没有撤回开阳,扔停驻在河面上,似乎仍在伺机,有所图谋。
听到这消息,文丑愈发愤怒了。
他此番孤军深入,既无携带船只,冀州兵皆是北人,本也不善水战,他让信使去东海,本意也只是让陶谦派出一部分水军阻拦其有可能从河道逃窜的退路。
却不想.....
“小人来报前,黄巾贼停驻一处渔场,警戒极严。探马不能靠近,远处观瞧,有援军络绎不绝,分成小股从开阳方向来。”
听到这话,文丑喃喃自语:“一边大张旗鼓前来攻营,一边偷偷摸摸增兵沿河....”
“莫非是想派人绕道我营盘后面...”副将道:“前后夹击?”
那就麻烦了。
文丑、副将对视一眼,若是让黄巾贼占据沿河,再编造木筏,运输几千人,不是不可能,而自家这边全无水军,怕是挡不住啊。
副将苦苦思索,转念一想:“攻营黄巾贼虚张声势,难不成这河上黄巾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