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待,换来的结果却是高熊最后时刻,终究还是变成了一脸平静。
场上众人都明白了,对方已有了决定。
但唯有文丑却是一怔。
不对啊!
不应该是这幅表情啊!
应该出现的是那种带着羞愧的屈从,或是乞饶般的献媚啊。
为何,却是这种莫名的笃定?
这样的神情,文丑亦同样见的多了。
最近一次,正是那个平原国的般县县君。
一条迂腐无能,庸碌不堪,却偏偏不怕死的老狗!
“如何?可是想通了?”
心中虽已有了预感,但是文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,勉强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,道:“这十几年来,黄巾贼寇层出不穷,可都是乌合之众,又有哪个成了气候?”
“本将见你也是个勇士,若此时降了,不但可保存性命,还可入我麾下,你还不知吧,本将乃是冀州牧袁绍....”
却见高熊已开口道:“其实你这厮长的虽然丑,眼光倒准,俺承认自家个贪生怕死的人,方才心中,嘿,倒也生过投降的念头。”
“这才是明智之举。”文丑闻言一喜,待要续劝。
“不过也不知道为何。”高熊再次出言截断,指了指自己的内心,道: